下的揽在怀中,顿觉一阵眩晕,身后更是剧痛,扑腾着踢了两下腿后,便认命般的不动了。
卫明晅又打了几下,摸着贺兰松瘦削的肩胛,便再也下不去手,将人倒过来放到榻上去,冷声道:“坐好了。”
贺兰松向后爬了几步,在榻上坐下,先是疼的嘶了一声,两只眼睛蓄满了泪水,却咬着唇固执的不肯落下来。
卫明晅叹了口气,道:“朕来之前也熏过药了,身上也带着辟瘟香囊,汤药每日都喝着,不会被染病的。”
贺兰松张口,“皇上,请您回宫。”他声音嘶哑,带着哽咽,顿了顿止住抽噎后,又别过了头续道:“请皇上自重。”
“自重?朕如何不自重了?”
贺兰松又咳了两声,他掩袖遮面,涩然道:“臣还是皇上的户部尚书,陛下如此待臣子,不免让人寒心。”
卫明晅最恨贺兰松这秉公办事的模样,却又拿他毫无办法,他站起身来,恨声道:“朕明日就撤了你的尚书。”言罢转身去了。
贺兰松听着脚步声渐远,这才慢慢放下长袖,门板被拆了,冷风嗖嗖的灌进来,他踉跄着起身,行至门边,勉强扶起了门板,累的气喘吁吁,他挨着门坐下,只觉得头晕目眩,恶心欲呕,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,暗自道,或许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