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怎生是好?”
贺兰松半躺在榻上,他两颊晕红,头上的冠还没摘,捧着头呵呵的傻笑。
严颜无奈,只好唤下人去煮醒酒汤,她抱着孩子在榻边坐了,问道:“去哪里喝的酒?和谁喝的?”
贺兰松只是捂着脸傻笑。
严颜无奈,只好咱不管他,先哄着儿子睡了,送给奶妈去,取了醒酒汤回来坐在榻上,拉住贺兰松的袖子道:“瑾言听话,起来喝药。”
贺兰松坐起来了药,他迷迷糊糊的看着严颜,问道:“你,你怎么还不睡?”
严颜不答反问道:“你又想他了?”
贺兰松一怔,眼眶立时就红了,一双眸子里满是朦胧潮湿。
严颜忙道:“我说错话了。瑾言你病才好,太医说了不能饮酒。”
贺兰松看着烛火发呆,似乎瞬间清醒了,眸子比那灯烛还要亮,他咬着唇低语,“不喝酒不做事,怎么挨日子?”
严颜怅然,是啊,不喝酒不做事,怎么挨日子,好在她挨到了如今,终于有了儿子,往后有了儿子,她就有了天地。
内阁贺兰松查过了户部,又去工部查账,朝堂之上风声鹤唳,生怕恒光帝哪天把这个刺头放到自己衙门来,掀个底朝天。还有那杨玉信不是最滑溜的吗,怎么能任凭贺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