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杨玉信摇首,拿筷子指着桌上的螃蟹道:“工部的这些螃蟹呢。”他话说到一半,噗嗤笑出来,道:“失言了,失言了。”
贺兰松跟着笑了笑,他拿起蟹钳道:“杨老伯,我先帮您剥个大螃蟹。”
杨玉信眯着眼道:“正是,军器监是个大螃蟹,又归你统辖,我不说话。不过工部诸官员,还是有实干的,你若要撤换,咱们都可商量。不过你瞧瞧。”他拎起一只蟹来,道:“再小的蟹子都有钳子,你若失了手,免不了要被咬上一口,那多不值当。”
贺兰松剥好了蟹,双手奉到杨玉信面前,正色道:“蒙大人教训,我记下了。”
杨玉信拿起蟹匙,舀了蟹黄放到口中品了品,赞道:“此蟹肥美,白似玉黄似金,不比那金银之物可爱么?”
贺兰松晃了晃手里的酒,荡漾出两圈金黄的涟漪来,笑道:“不然,我觉得此物最可爱。”
“哈哈,瑾言果然是性情中人!”
贺兰松醉了酒,怕被父亲瞧见,先去自己的院中躲了,又托严颜去给父亲告罪,抱着儿子在床上胡乱打滚。小孩子得了乐趣,窝在父亲怀里咯咯的笑个不住。
严颜却忙把儿子抢过来,一巴掌拍在贺兰松肩膀上,气道:“儿子这么小,万一被你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