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是不教而诛。”
卫明晅气极反笑,斥道:“不教而诛?贺兰松,朕是不是问过你,可有事欺瞒,你,你可真有本事。”
贺兰松道:“是,皇上问过。”
“朕怎么说的?”
贺兰松破釜沉舟般的道:“皇上说过,若有欺瞒,就前账一起清算。”他膝行几步上前,将两只手伸出来,平平摊到卫明晅面前,道:“还有十七记,皇上打吧。”
“打了朕也不解气。”卫明晅赌气道。
贺兰松想了想又道:“那就两罪并罚,多罚几记,罚过了我再去抄《滕王阁序》。”
卫明晅眼眶一红,将人拉起来抱到怀中,伸手在他掌心狠狠敲了一记,颤声道:“瑾言,朕心里难受。”
“皇上?”贺兰松刚喊了句,卫明晅竟紧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。
贺兰松彻底没了分寸,卫明晅不是没哭过,但却从未如此时般像个孩子嚎啕。
这许多年,他遇到过无数难为之事,自以为修炼成金刚不坏之身,今日才知,他也不过是个凡人,撼动不了天意。
卫明晅只哭了一会便觉得不好意思,背过身去不愿理人。
贺兰松好脾气的哄了半天,就差去把儿子抱过来了,卫明晅止了抽噎,叹道:“朕不是和你置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