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每次求见都被挡回去,请安折子全部留中,还跑到后宫去留宿,这还不是置气?
贺兰松嗯了一声,顺着他道:“好,不置气。”
卫明晅道:“你今日就搬到宫里来。”
贺兰松摇首。
卫明晅双眼一瞪,咬着牙道:“你还敢抗旨?”
贺兰松叹道:“皇上,您是皇上,还是明晅?”
卫明晅道:“此话何意?”
贺兰松道:“您若是陛下,臣当然要领旨,但您若是陛下,就不能将臣禁锢在宫中。”
卫明晅颇为不满,“呵,瑾言是嫌朕以势压人?”
“难道不是么?陛下有气,我就被拦在皇城外,不能面圣,若是您犯了错又当如何,我敢不许您见么?”
卫明晅想起旧事,不由怒从心生,哼道:“难道你忘了昔日在宅子里养病,不许我见的时候?那么冷的天,朕被你撵到院子里去。”
贺兰松反问道:“有今日冷么?陛下后来还不是破门而入?”
卫明晅气道:“罢罢罢,朕说不过你。”
贺兰松露出几分促狭得意之色,笑道:“陛下认了就成。”
卫明晅揉着贺兰松的膝盖,道:“瑾言,往后别跪朕了。朕避而不见,确实是无颜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