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蟠咋舌道:“三个月预定?”
他虽然跋扈,但是也知道高低,樊楼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。
“那吃顿饭,总有位置吧?”
“吃饭简单,提前三天预定就行。”
薛蟠垂头丧气,带着李渔出来上了马车,他自己兴致全无,让随从们自行找地方歇脚。
后面的伙计还站在门口,赔笑着道:“对不住勒客观,欢迎您下次光顾。”
薛蟠更觉脸上无光,耷拉着脑袋,心烦意乱。
“李渔兄弟,下次去金陵,咱们想去哪吃去哪吃,想在哪个酒楼住就在哪住。”
李渔笑道:“到了金陵,哪还有比你家更好的酒楼,肯定不住酒楼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“说起来,你们家买卖做的这么大,汴梁这种地方,怎么可能只来一次,不如买个别苑,到时候也方便一些。”李渔循循善诱,“这汴梁繁华如斯,买个院子,只能是涨价,不会亏本的。”
“着哇,我怎么没想到!”薛蟠眼色一亮,拍手笑道:“还是你想的周到,就是人生地不熟的,不知道去哪儿打听好的宅子。”
“你放心,不是我自吹法螺,在风水堪舆方面,兄弟还是颇为在行的。”李渔一副高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