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自矜地说道。
他倒是没有撒谎,如今方术式微,方士们最重要的收入来源,就是给人看风水,选宅基或者墓葬地。
李渔是当之无愧的方士中的佼佼者,虽然不是很精通,但是也已经够用了,毕竟专业对口。
薛蟠就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,刚才还郁闷不已,这会又沉浸在去买宅子的激动中。
他被李渔一忽悠,要掏钱在汴梁宅子,手底下的随从都面露难色。
薛家有钱不假,但是汴梁的房价,那可是六朝首屈一指的。
要是让他胡乱花钱,回去之后,夫人那里,只怕轻饶不了自己这些人。
临行前,夫人千叮咛万嘱咐,让大家看好少主,因着他性子浮脱,又容易相信人,这位李渔小道长,本事是够大的,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。
几个在薛家伺候了几代家主的老管事,凑着头一商量,还是决定劝一下少主,不要冲动。
李渔优哉游哉,看着汴梁街景的时候,后面传来薛蟠不耐烦地喊叫:“酒楼又住不进,买宅子还不许,难道让本少爷露宿街头么?”
管事们苦口婆心,劝导他的时候,李渔慢慢走了过来,笑道:“几位说的也有道理,不过谁让薛蟠是我兄弟呢,这样吧,我保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