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。
沈则伸了伸胳膊,转头看她:“你看出什么古怪来了?”
“先是太子突然叫傅医正来荆州,我就看不明白,”陈茗儿捏着手指,仔细道:“离京前医正特意嘱咐我不叫我跟任何说, 连贵妃娘娘也不能说,然后这一路上都是太子的近卫护送,又是我们人都到了才传了信给你,我看不懂。”
沈则点了点头: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啊,就是傅医正听到襄城大捷的消息后,就一直不说话,脸色也很不好看,”陈茗儿深吸了口气,又抿了抿唇,小心道:“她跟我说过,她心里曾有个人,可那个人死了千百回,我在想,那个人会不会就是……”
沈则听着她说话,动了动下巴,淡道:“是司空乾。”
虽然已经猜了个七八分,可真听到沈则亲口说出来,陈茗儿还是恍了神,“那太子叫她来,是何用意啊?”
沈则抬眼反问:“你说呢?”
陈茗儿慢慢低下头,认真回想着:“所以太子才要瞒着你,不叫你知道,因为你不愿意这么做。”
“两国交战,与私情无关,”沈则提了提嘴角,“若论私情,我也有。”
“同窗情谊吗 ?”
“不光如此,”沈则沉了沉眼皮,“他救过我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