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则这会儿本就慢半拍,竟攥着手腕把人往怀里扯了扯。
陈茗儿不着意,身子一晃,撞上他的胸膛,她伸手一推,倒也没恼,只是笑他:“你还没喝酒呢,怎么就装醉呢?”
沈则低下头,微热的呼吸扑洒在陈茗儿耳畔,他说出的话也是滚烫的,“我的心意没变,你的呢?”
亲眼见她对闵之的冷漠,沈则心里那些念头,压下又浮起。
陈茗儿退后一步,“我为什么要变?”
沈则笑笑,丢开她,转身往屋里去,边走边道:“这就是还没变。”他一手打着帘子,一手揽过陈茗儿的肩膀往里一推,懒懒道:“眼下不得空,总有叫你改心意的时候。”
陈茗儿哼一声:“怕不见得。”
同沈则斗嘴,她总是格外在行。
沈则又只能笑,去了里间拿了一小坛君子,摇了摇,“这是那日我同闵之喝剩下的。”
“用残羹剩酒招待我?”陈茗儿不买账,“这还想叫我改心意?”
沈则看她一眼,语气玩味:“我只带了这点,本也不是为了招待你。”
陈茗儿自然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,并不答话,只一门心思用热茶去烫酒盏,嫌弃道:“你这里来来往往的,也不知谁都用过。”
沈则另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