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怪你的,”陈茗儿急着劝慰沈则,连声急切道:“你不要怪自己,你怎么能把这些事怪罪到自己头上啊?”
“我可以这么想,道理或许也是如此,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因我一时的决定而丧命,若说不锥心,是不可能的。”
沈则握着陈茗儿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前,轻声道:“司空乾是要诛我的心。”
这是沈则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没有用师兄来称呼他。
沈则抬眸,眼底清亮:“他这样的法子我不是不会,是不耻,他以前也不耻。这是用草菅人命卖弄聪明,不是仁义之道。”
陈茗儿眼中尽是心疼,“那你预备怎么办?”
沈则松开陈茗儿的手,人有些疲倦地窝进圈椅中,“卑鄙我也会,而且我卑鄙起来,谁都措手不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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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婉仪捂住自己的口鼻,人躲在墙角处,催促沈则:“你有话快说。”
沈则伸手,“玉佩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知道你身上有枚玉佩是司空乾赠的,给我。”
傅婉仪下意识扼住领口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也要卑鄙一回。”沈则勾手,“你跟我来。”
他把傅婉仪带到关押宇文休的柴房外,手往窗下一指,“你站这儿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