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见院门紧闭,只听公主的呼救声,那时臣妇并不知道皇后和贵妃在院中。”
贵妃静静地听她说完,抬头打量了一圈屋里的人,轻声问:“你们有人相信她的话吗?”
沈则淡道:“薛夫人,这是我府上,我的院子,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。”
薛怡芳看着沈则,再看看他身边的陈茗儿,“这位就是大将军的夫人?果然是容貌出众,好像同原先闵公子的妾室有几分像呢。”
“你不必指桑骂槐,”陈茗儿面色平静,“我的确同闵之有过婚约。”
薛怡芳抹了一把鼻尖,冷道:“那就是,公主端庄,自然是比不过专勾男人的狐媚子,倒也不丢人。”
陈茗儿抬了抬眼皮,语气玩味:“是啊,公主的确端庄。”
端庄的公主现在披头散发地立在薛怡芳更前,锦缎的鞋面上都是污泥。
站在角落的闵之突然跨出一步,朝着皇后和贵妃拱手行礼,“既然薛夫人提到了微臣,那微臣倒有个故事想讲给薛夫人听。”
皇后虽不知他是何用意,但也名表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,便道:“你说吧。”
闵之转身看向薛怡芳,问她:“恨陈茗儿吗?”
薛怡芳面无惧色:“我厌恶她。女儿家无名无分地跟着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