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比不得贵妃对公主的疼爱,但我的确是把公主当做自己的他女儿来疼的。”
“把我的女儿当做你的女儿来疼?”贵妃微微一笑,“你真是天底下最好心的舅母。”
长宁从薛怡芳怀中挣扎着抬起头,断断续续道:“舅母对我好怎么了?贵妃娘娘看不惯旁人对我是不是?你这个亲娘对我不好——”
“长宁不许胡说,”薛怡芳一把捂住长宁的嘴,厉声呵斥道:“最疼你的人永远都是贵妃,是你的亲娘。”
长宁说不出话来,只能拼命摇头,用力去掰薛怡芳的手指。
院门大敞,四周人影晃动,贵妃倏然起身,一甩衣袖:“天气冷,有话进屋说罢。”
闵之抬脚便要跟着进来,闵源伸手拉他,小声道:“你跟着去做什么?”
闵之拂掉她的手,一声不吭,疾步跟上,走至廊下,与沈则颇有默契地对视一眼。
屋内人少清静,却也亮堂,薛怡芳和长宁的狼狈看得更清楚。
此刻薛怡芳才算是清明过来,扑通一声跪地请罪:“臣妇方才一时情急,冲撞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,臣妇甘愿领罚。臣妇只听说大将军有了夫人,便觉蹊跷。而大将军对公主一向不伤心,臣妇担心公主受委屈,有辱皇家颜面,这才特地赶来相护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