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着她唇,声音喑哑:“放松。”
这两个字,不知是沉实的命令,还是低惑的咒语,她被轻易撬开牙关,上颚被降服,被占领。
他的舌尖,是一种温柔的入侵,让蒲桃的颌线不受控的颤栗,搭住他背部的手指在蜷紧。她周身水化,急需受力点。
空气变得潮热。
感觉到她站不住了,程宿胳膊夹回她腋下:“去沙发?”
蒲桃喉咙梗着,讲不出话,只能点两下头。
他臂弯一紧,随即将她托臀抱起。
片刻失重后,蒲桃陷入沙发,以半躺的姿态,她确信自己现在一定很凌乱,很失魂。
程宿倾身扣住她后颈,重新吻上她。
程宿一只腿跪着,膝盖抵着她。唇舌纠缠时,男人的拇指在她颊边、耳后摩挲。这个动作带着舒适的制约,好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。蒲桃被摸得极其难耐,情不自禁找到他手腕,想把它拿远,又恋恋不舍。
她微小的抵触仍被他察觉,程宿停下来,微喘着: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不是,”她否认,又改口:“是又不是……”她说不上来,那里有个点,被他的热烈充盈。可能在她潜意识里,还是隐隐担心自己的防线彻底溃败。
蒲桃四肢无力,手勉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