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支住沙发:“不得不说,你很会亲。”
程宿稍稍后移,“你有对比物?”
蒲桃被哽一下:“没有,”她嘴硬:“至少比我会。”
程宿眼里融了笑:“吻你的感觉很好。”
他的评价有些微妙,蒲桃皱了下鼻:“你把我形容的好像一块蛋糕或者一杯饮料,比如你喝的美式。”
程宿说:“那不一样。”
蒲桃语气像是一跳三尺高:“嗯?原来我不是你最爱的美式哦。”
程宿一直在看她:“你更甜。”
蒲桃被这三个字点穴,没了声音,没了动作。
木头人红着脸,眼光乱瞟,突然发现左侧的单人沙发扶手上有团灰白身影。
它趴坐在那,面容不惊,毛色油亮。
程宿也注意到了,随口唤道:“大条。”
猫默契回了声“喵”,继续扫视他俩。
蒲桃被它过于淡漠的眼神震住:“她看了多久?”
程宿:“不知道。”他刚刚全身心投入,的确没留意。
蒲桃单手掩目:“我忽然好羞耻啊。”
“没关系,大条已经绝育了。”
蒲桃抠头,怪抱歉的:“这样感觉我们更过分了。”
程宿拿开她手,握回自己掌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