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禀道:“此人口出狂言,损谤圣上。”
淮阴军再猖狂,见了陆眷卿也不敢放肆,那人争辩道:“是这二人先动手,殴打军士,按律法……”
陆眷卿看了裴珩一眼,打断那人道:“按律法,他二人要你们人头也是一句话的事。来人,拉下去按军律处置!”
江州军立即领命上前将寻衅的淮阴军按住,淮阴军大营顿时骚动,有人前去禀报主将和淮原王,陆眷卿却不加理会,翻身下马,对裴珩利落一礼:“王爷,怠慢了。”
淮阴军见陆眷卿居然对此人行礼,纷纷惊得愣在原地,而后意识到他们惹错了人。
裴珩:“大将军免礼。”
陆眷卿与他品级相当,按规矩不必对他行礼,这么做是给他讨场子,同时警告对方。
“皇叔回来了?”
众人转头便见淮原王骑马从大营而来,到得近前下马热情地打招呼,全无龃龉一般。
随后两批人马从不同方向过来,定睛看清楚,北边的是燕云侯,南边的是沈霑。
于是气氛格外诡异,造反的平乱的搅混水的,大家一时相顾无言。
就在此时,安国公七扭八歪骑着马赶来,满头汗涔涔,这位尊贵的草包停在淮原王身边,唯唯诺诺地装傻道:“在下听闻这儿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