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闹出大事,心里担忧就赶了过来。”
裴珩淡漠地扫了他一眼,此时孙雍商下狱,皇后于宫中闭门服丧,孙家摇摇欲坠,就剩下安国公一个活靶子了,他此时唯一的指望就是讨好淮原王。
陆眷卿对淮原王淡淡道:“小王爷的兵马本不该驻扎此处,既然来了,就当约束好,今日冒犯瑞王殿下、欺压平民,传出去不好听。”
淮原王笑嘻嘻吊儿郎当回头道:“都听见了?闹事的主犯已被陆大将军处置,其余涉事者自己去领板子罢,一个个眼瞎,连我皇叔都不认得。”
淮原王又问裴珩:“皇叔,陛下把昭武兵符还给你了?将士们都想你了罢,算起来两年多未跟你打仗了,那可都是过命的情分。”
小王爷这话便暗指昭武军师出无名,裴珩道:“兵符?小十二在说什么呢?昭武军是燕国的军队,不是我一个人的,就如淮阴兵马一个道理。”
淮原王只是笑,却不答腔了,燕云侯开口道:“都打算在这儿不走了么?王爷不进城休息休息?”
他和淮原王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互动,看上去两人毫无瓜葛,各自带各自的兵,裴珩默了片刻,道:“当然要进城,快困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