琮的。
他看向赵琮,抚慰般地笑道:“陛下,即便真是姜家,也无碍。杜誉是个聪明人,再者这五年你已在分姜家的权。”
赵琮与他说这些,总是很畅快,又感兴趣地说:“你说,朕要帮李凉承抢皇位,还是帮辽国的皇子抢皇位?”
“陛下心中怕是已有论断。”
“你猜一下。”赵琮是高兴的,他说什么,小十一都知道。这件事,他也非要小十一再说一遍,似要应证他们之间的默契。
“西夏。”
“嗯?”
“陛下要帮李凉承。”
赵琮笑得眼睛弯起来,高兴道:“你从何得知?”
“陛下不喜李凉承此人,若不愿帮他,早在五年前便会一口回绝。”
“除此之外还有缘由,你知晓朕派文睿去登州之事吧?”赵琮说得兴致冲冲。
赵世碂却不满:“陛下何以叫他叫得这般亲近?”
“……寻常便是这么叫的。”
赵世碂撇嘴:“陛下叫其他官员不是这般叫的。”
“朕叫萧棠都是叫子繁的。”
“萧棠与染陶迟早都是一对儿,自无碍,是自己人。谢文睿……哼!”
赵世碂今日穿得嫩,又这样行事、说话,赵琮不由便软下声音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