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以后不这么叫他便是。”
“陛下,你要记得你今日的话,你只能那般亲近地叫我。”
赵琮心变得更软,点头:“好。”
赵世碂这才又笑:“陛下继续说登州。”
赵琮见他这么快又笑起来,也跟着乐,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心绪仅仅是因赵世碂的话语就来去翻转几回,他继续道:“朕在登州组建水军,与登州隔水相望的是女真。”赵琮拿起三个茶盏在桌上摆好位子,他指着,“东女真,南有宋,西有西夏。”他再拿起一只茶盏,放到三只中间,笑道,“辽国。”
他边笑,边抬头看赵世碂。
他原本还不愿在赵世碂面前表露他的几分心机。
可这是他亲近且信任的人,他为何不能大方示出?在大臣面前不能表露的得意与喜悦,他皆可放心展现。在所有人面前不能言明的计谋与想法,他也能放心告予。
这样说了,痛快极。
赵世碂瞧见他难得的得意,心变得怕是比赵琮的还要软。
“你怎不说话?”赵琮见他沉默,好奇问。
“陛下要我说什么?我就在这里,陛下要做什么,尽管派我去做便是。”
赵琮兴致好,玩笑道:“无论何事?”
赵世碂肯定道:“无论何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