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了吗?”
楼衣眉头一皱,作势就要起身离开。
顾锋弋见他真的丝毫不加留恋,愣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咳……前几天你不是问我最近能不能去富华剧院吗,本来是可以的,但是最近吧,上海有些不太平,所以到时候我估计去不了,现在和你说一声。”
“上海……发生了什么事?”楼衣像是不经意地问道。
“没什么事,就是有一些阴沟里的老鼠在搞事情罢了。”顾锋弋冷下神色,“等到……算了不说了,你最近怎么样?”
“多谢关心,我最近就是在戏院里好好唱戏而已。”楼衣和他说了几句话,就直接起身,从茶馆离开了。
在他离开之后,茶馆的旁边闪出了一个人,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后。
顾锋弋从窗户的缝隙中看下去,拿起那袋糖炒栗子,在袋子的最下面,拿出了一张卷得小巧精致的字条。
繁华的上海大道依旧是车龙水马,明媚的天仿佛是要下雨了,黑沉沉地夹杂着几丝闪电。
等到楼衣回到戏院的时候,瓢泼大雨倏然落下,溅起的雨水打湿了他身上的洋裙,将他脸上的妆容也冲得有些狼狈。
“诶!楼青衣,你怎么站在这儿啊!快些进来,待会淋了雨感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