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精力集中到前方的路段上。
两人在一起,姜予漾从没在他面前提过那些陈年旧事,对于她而言,这些都是在漫漫时间长河中治愈的伤疤。
母亲身体一直不大好,平时在家做做手工活儿,还能靠着绣旗袍维持生计。
可是元旦的前一夜,她突发性吐血,丝丝缕缕的血液染红了旗袍的布料。
姜予漾吓坏了,在寒冬里,少女顾不得冻手冻脚,联系认识的爷爷送母亲上医院检查。
去的是县城的医院,那一晚风很大,到零点时,她隐约看见了天空中盛放的烟花。
很美,又在寒风中只维持了一瞬,消逝的无影无踪。
反应回来时,少女脸上的泪痕凝结成蜿蜒的纹路,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。
想了想,沈弋将迈巴赫掉了个头,重新往泛海开。
她现在是真的烧糊涂了,眸子里蓄着点点泪珠,眼前光景重叠在一起,还有心思拒绝他的好意:“我不要......不要跟你回家。”
沈弋在前面的红灯路口停了车,耐心地哄着说:“乖,回家了就不难受了。”
姜予漾像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,安静下来,指节泛白的绞在一起。
因为发烧,头疼的近乎炸裂,她只能靠在车座假寐,听耳边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