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个角度看过去,裙摆袭地,遮住了纤细的脚腕,但衣扣解开,平直的锁骨和胸-前的风光一览无遗。
白的晃眼。
沈弋喉结轻滚,换下她额头的毛巾,又去浸了一遍冷水。
回来时,杯子的热水已经空了,她应该是有乖乖喝药。
姜予漾缩在被子里,睡觉的姿势像极了婴儿的蜷缩,巴掌脸露在外边儿,一双杏眼黑的纯粹,水濛濛的。
药效作用很强,她很快携着沉沉的睡意陷入睡梦中。
沈弋用手背贴了下她额头,见人没醒,知道这是睡熟了,不免松了口气。
他去衣帽间找了件舒适的居家服,洗完澡后换上,黑衣黑裤,方便晚上到主卧给她量体温。
雨丝细斜,淅淅沥沥下了整晚没停,京城雾气迤逦,绵密地包裹着鳞次栉比的高楼。
沈弋倚在沙发上,坐姿挺懒散。
罗马钟指向一个数字,到了凌晨三点。
他将电子体温计娴熟地放在她胳膊下,等待五分钟后看结果。
还是高烧,比上一次降了点,三十八度五。
半夜,他指间夹着根烟,拢着手心点火,温吞地吐着烟圈。
主卧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引得他移开了指间的烟,抬眸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