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乐坊的闻老板一直都是善于计谋的人,他一直想找机会把冯承启手下的人收回来,其中的麻烦他自然是知道冯承启背后一定有人在指点。
冯氏在帮冯麟阁擦拭嘴边溢出来的汤药的时候,冯麟阁突然猛咳几声。
并且感觉到心口一阵阵绞痛,而其夫人的那只帕子已经沾到了不少血。
她来不及把人放平,便大声叫一旁在铜盆里打湿毛巾的善妈赶快去找冯庸。
冯庸只是简单地跟管家说了几句,便转身出屋去了冯麟阁的屋子,外屋桌子边上的郎中任尧癸(注:清末御医任锡庚侄子,清廷覆灭后流亡至奉天)一直拿着手上的那只药方反复审查着。
人还没有跟冯庸说上话,就让一只勃朗宁手枪顶住了脑门,郎中吓得跪在地上不停求饶。
“少......少帅,别开枪,督统他......的心病太急了,我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“没办法?你可是师承清医世家太医掌印御医任锡庚,也算是从宫里出来的,怎么能连点法子都想不到。”
“尧癸才学浅薄,这方子上的药虽然能看懂,但光这一味龙涎(注:从快要飞升渡劫的大蛇口中取出的唾液)便是极珍之物,恐怕......”
“管家,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