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您开的那些药倒是救了我的命。阿爹在的时候,还说我是得了富贵病经不得寒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。寇璎心得一手好琵琶,曲子更是深邃幽长,可真是不错。”
“您抬爱了。”
“一定是你救下的吧。”
“这都瞒不过您的眼睛,认作了自家妹妹,也算是有了一个歇脚的地方。”
连寇璎她自己也想不到眼前这个身份尊贵的人竟然会唤自己妹妹,眼眶里难免有些湿润,她知道这花楼是红尘柳巷的存在,只记得载惠说是有惊喜给她准备。
载惠从诞临之日便有体弱的毛病,每逢雪至都得提前穿上厚厚的袄子,像打雪仗之类的童趣,他都是透过窗户看到其他孩子在玩。
亲戚们虽然都对他恭维有礼,也躲不过同龄人叫他药罐子的蔑称,到后面身体好转了许多,乘马车给他送药的便都是这位药丞司。
长大以后跟其他孩子没什么两样,爬树捉蝉翻墙揭瓦的事情一样也没少干,面前的寇璎还是他从痞皮酒鬼那救下的,以后便以兄妹相称。
载惠命下人停在马厩里的那匹骏马低头吃着石槽里的草料悠闲自得,石槽下面躺着一个被绳子捆住嘴塞白布的人,那人身上穿着一件青布道衣,脚上还丢了一只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