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......是躺子(注:死人)!”
“果然没错。这天也太晚了,你瞧拉车的马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,今晚就在坳子山上过夜。我派兄弟们送二位上山,咻——”
“请吧。”
“这......这多不合适,我们走着也能下山,就不劳烦你们了。”
“是不给面喽?”
“哪敢哪敢。”
警署队员在土匪窝里过夜,他们二人越想越不是那么一回事,在连连推脱不开的情况下,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土匪上了山。
马突然跑掉就是麻老六搞的鬼,走着下山,这也就是孙仁贵说说,他真是恨不得把朱文宝请的那顿饭给吐出来,把肠子都悔青了。
他们两个空着手走在前面,身上没了手枪,只能不停按照后面人指的路往山上走。
在走过一片漆黑的夜路以后,突然不远处有一大片火光亮着,寨子里面还不断传出欢呼喊叫的声音,打老远就能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。
走进寨子大门,一整只野鹿被架在火堆上架烤,火堆旁边的人都拿着碗等着倒酒,火光的热浪下,有的已经出了不少汗,并且搭着肩膀聊的热闹。
“你瞧见大哥的身手了吧?”
“那枪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