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妈妈忙了一天身体有些乏累,刚巧刘大茶壶在外面敲门,披了一件贴身的衣服开了门。
“妈妈,您没睡吧?”
“你小子又有什么事来烦我?”
“哪敢啊。我在窗外听到了些风声,之前进去的那个人跟宗局长称兄道弟的,还说要留下来过夜呢。您趴好,我给您捏捏,是这里吗?”
“对,一天下来骨头酸疼。”
刘大茶壶进去以后便殷勤地帮梅妈妈捏起了背,他如实地把偷听墙角的内容又说了一遍。
而梅妈妈担心的却是那个人是怎么混进进去,毕竟这个人没搞出什么事情,否则她可真是要去警署局喝茶了。
花楼这种地方一直都是女的多,刘大茶壶之所以能在这里混下去,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太监,而是他那里不行,想和花楼的姑娘搞那种事情都不可能,梅妈妈留他在身边自然也是放心多了。
方祉琪自打上次事情以后,对梅妈妈多了几分忌惮,同时也没给过好脸色瞧,这件事情也一直让梅妈妈心里窝着火。
“既然是找péi睡的姑娘,那就让方祉琪那位主儿去。”
“他不是坏了客人的雅兴吧?”
“那人斯斯文文的?”
“脸上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