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干净的。不过,那人肯定是修过面。梅妈妈,来这的男人个个都说心疼姑娘,可一到了时候,就不是那个样子了。您别说,没准他还真能把方祉琪收拾得服服帖帖的,嘿嘿嘿。”
“瞧瞧你那样子,你肚子里花花肠子想的什么,我会不知道。方祉琪那小蹄子,你是不是也惦记着呢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她的婢女宝丫?”
“妈妈,您说什么呢,那丫头可不好惹。怎么样,舒服多了吧?”
“嗯,好多了。她们要是都跟凤仙儿一样能驯服男人,我也就不用那么累了。这女人呀,早晚不都是得伺候男人,尝过一次后,那就知道了那其中的滋味。你别看方祉琪平时拿着捏着的,要是这一次成了,没准还真能跟凤仙儿争上一争,到时候就是两个头牌了。香倌,你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上,明天要是见了红,可是能多要钱的。”
“明白。我这就去办,您放心吧。”
“嗯。”
之前刘大茶壶被宝丫当面臭骂过,好几个在花楼的杂役都瞧见了,正是如此,这次连他都没有帮方祉琪说话。
自从方祉琪跟宝丫被卖到花楼,她们就从来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,起初是几个干粗活的杂役经常在窗外小声窃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