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男孩的哭声似乎能让人心里的怒火燃的更烈,吵得人脑壳疼,吵得人满脑子都是哭声,根本没法思考。边城都能听到自己的太阳穴在跳,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,“我现在用不了精神力,你作为女孩子,就不能稍微懂事些……”
边城话还没说完,秦法忽然站起来,踹翻了椅子,阴森森地盯着边城。
好吧,他踩雷了。但他心里也有气,两人一站一坐互不妥协。
两分钟后,秦法干脆离开了,她走前狠狠地摔上门,似乎在发泄着怒气。
边城揉着鼻根,“别哭了,听到那个家伙说的话了吗,再哭就要瞎了!”他在床头柜扯下一张纸巾,直接按在男孩红彤彤的脸上。像落下一枚听话符,男孩不哭了,扯下纸巾,只是一抽一抽打着嗝,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。
还挺乖。
男孩努力睁开肿红的眼皮看他,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换了那身小西装,穿着小号的病号服。这么小的哨兵。论身量,他还不到边城胸膛。也不知道今年几岁,生的这么小。
边城自己还是个病人,精神力消耗过大,还是直接凝实来挡住哨兵的自爆,脑仁里时不时突突的痛,只想好好睡觉休息。
可他还是用所剩无几的耐心,把这团包子拉上床,裹在一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