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棉被里,轻轻拍着他后背,“别哭、别哭,乖,陪我睡一会儿。”
男孩把脸埋在他怀里,抓着他的病服,委屈巴巴地喊着,“爸爸妈妈……”
“乖,没事的。”
“血、都是血,我好怕……”
“醒了什么都好了。”
“呜——”男孩扒在他胸前。
边城摸着他的头,尝试着平复他的情绪。挤出的丝丝缕缕精神力钻进男孩的太阳穴。良久,他在他头顶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,“对不起。”
他精神力难好,为了观察住了半个月医院,男孩也跟了他半个月,然后就被送到了哨兵学校。
哨兵学校接收所有觉醒的哨兵,按年龄分级,家境不好的也会给予补贴。何况小男孩的父母留下的遗产也不少,还能避开那些如蛆亲戚的骚扰,也算是个好去处。
只是他家在c市,原本是父母带来a市探亲的,在这里人生地不熟,还得送回c地的哨兵学校去。他抱着自己的腰,死活不肯走,缠着赖着,好像把父母那点儿眷恋都压他身上了,脸蛋贴在他身上,哭的死去活来。
来接他的哨兵老师见他小,念他身世可怜也没有催促。
反倒是秦法见他磨蹭了半天,实在不耐烦了,拎着他领口打算直接把人拖上车。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