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渊深呼吸两口气,一步一步稳下情绪:“你别生气,先听我说,额!”他低下头,却不管被一膝盖偷袭的胃部,抬起小臂挡住边城的肘击。脚尖错开,只飞快地一转身,从身后紧紧抱住向导肩膀,把他抵在门上,抓着对方的手腕,死死抱着,彻底连边城最后的活动空间都吞并了。
怒火中烧的向导下手没有分寸,何况精准控制精神力所耗损的精力远比想象中大。伤势尚未好全的向导不好过,额上落下大滴的冷汗。白渊脖子上已经缓缓渗下一条血痕,向导还在反抗,试图如此近距离地突破一个哨兵的禁锢。
仅剩无多的耐心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中化为乌有,白渊脾气也上来了,气急败坏:“边城,我背叛谁都不会背叛你!你看,我可没伤你……我他妈现在把脖子都给你捆了你就不能静下来听我说两句吗?!”
也许是话语起了作用,也许是哨兵主动把自己脆弱的喉咙伸进虎口,那份笃定和信任,一时间也让边城慢慢停止了动作。
一声叹息从胸腔里往上延伸流露出来,白渊下巴搁在向导肩窝里,紧紧抱着他,在这等险境里透露出一二柔情,“你听我说,我从没想过背叛你,也不是什么自由塔的卧底。”
“当年,我被送回了c市后,因为觉醒了的缘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