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退一步,地板上镶入黑漆漆的弹孔。不远处的陆哲捏着手枪,枪口危险地对准向导,挑了下眉:“你可真敢。”
明明已经注射过大量的抑制剂了。
边城侧身往旁边走了一步,没有理会作为普通人没有多大威胁的他,注意力更多在另一个哨兵身上。也更不知道陆哲咬紧牙根,最恨这些人自以为哨向‘高人一等’的态度,他从衣裳里摸出早上才从实验室带出的玩意儿。
前后一分钟不到的时间,门口的哨兵已经冲了过来。边城和他正面交手几番,将要降住对方时,已经听到楼道里的响动。他不再恋战,立刻转身翻窗而出。
陆哲持枪,眯起了眼,白衣身影落在他眼里和实验室的小白鼠没有任何区别。
针剂的动静不如子弹,边城顾着摆脱哨兵,刚刚侧身避开扑上来的人,肩膀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,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,他闷哼一声,左手扶着右肩。
窗台四层高,下面是一片夹杂着碎石的草丛。这不要紧,可空地上发现不对围过来的人都是麻烦。
一道黑影扑了过来,他果断跳下去,左手攀在窗台外晃悠着。
半空中显出一只洁白的独角精神体,它张开了背上的羽翼一抖,翅尖根根羽翼分明,张嘴吼出一声雷鸣,雷击落到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