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攻在一起的人,噼里啪啦一阵焦黑。边城一松手,从半空落到白泽毛茸茸的背上,
白泽四只细长的足交替奔跑,羽翼轻扇。
“去那里。”边城拔下右肩背后的银针,放进口袋里,拍了下白泽的背,给它指明方向。
半空中,以为边城要逃跑的人已经放出了无数围堵追赶的精神体,不少会飞的一下子缀在后头。
边城在白泽背上站起身,踩着窗台身手利落地跳了进去,身后的白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火辣辣的痛从受伤的地方燃烧开去。
和昨晚熟悉至极的感觉。
边城扶着墙,满头冷汗地往里走了两步,喊梁婷婷的名字,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他侧着身,忽然抬头用力撞了一下墙,摩擦撞击生起的疼痛后是短瞬的清明,额头微肿。
屋内一片黑暗,门开着。
他大步走到门边,向导们一个跟着一个,赶羊一样在楼梯上往楼下聚集。梁婷婷落在队伍末端,三番五次转头看向房间。忽然看见了他,眼里出现了光。但随即她又动作幅度极小地摇摇头,示意边城看向队伍旁边。
欧丹妮正背对着边城站在那里。
边城深吸一口气,隔着五十米不到的距离,他摸出刚刚收缴来的枪支,右手在颤,面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