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渊站起身,转过身眯着眼看他,“你去哪了?”
然后就被毫不留情地从腿上推到一边,‘咔’的一声,另一半手铐拷在了床头上,钥匙被扔进垃圾桶里。
这还真是化身牛皮糖了啊。“小朋友,你可够了。”边城拍了拍他臀部,因为手感好,又忍不住回去捏了一下,佯怒逗他:“再不给我解开,我可真生气了。”
还真急了。边城沉默间把话语在舌尖转了几番,本来想说想起了一些,但最后却又忽然有了玩心,面不改色道,“还没有,你急什么?这是短短几天能想起来的事吗?先把手拿开,有话好说。”
微凉的指尖落在额间,仿佛带有魔法,一下子把人定住了。白渊一动不敢动,感觉到那点凉意从额间往下滑落,跨过鼻梁,点在红软的唇间。在他以为是终点的时候,倏然往下落,未知的一切让他的心砰砰直跳,尤其是想到这只手的主人。
“我刚从边池那找回来。”白渊打断他的话。
耳边如愿听到一声轻笑,笑的他浑身发热。拉着的轻微力道松开了,领口带着弹性弹回胸膛上,带回一阵没有来的失落。
边城不急不慢补充道,“……然后遇到一个熟人,和他聊了几句。”
哨兵拿开了手。
在边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