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婆子道:“跑是跑不了,这么高跳下去,不死也得残。最要紧是村里有人经过,不好看。”
“没错。”谷婆子环顾一周,“傻丫头太笨,就让马婆子送饭,你去告诉她,敢乱说话就把她撵出去。”
“浆洗房里现在人手足够,要我说,洒扫啊倒马桶啊端个茶送个水的,都交给马婆子,从今以后,就她一个人能进绣楼,出了任何差错,就拿她是问。”那个婆子起劲出着坏主意。
“还是老周你想得周到。”谷婆子说道。
两个婆子各处查看一番,一前一后下楼,就听谷婆子道:“她娘害死了大少爷,就该让她白日刷马桶洗衣裳,夜里睡柴房,太太怎么还嘱咐得好吃好喝?”
“万事不能做绝,总得留条后路,大老爷早晚要回来,二老爷也得从监狱里出来,还有金二太太手段厉害,总得忌惮些。”周婆子说道。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。”这次轮到谷婆子得意,压低生意说道,“新仇加上旧恨,大太太还有后招,赶在大老爷回来之前,我猜……”
她们走得远了,再听不清说些什么。
次日马婆子再来,将嘴巴闭得死紧,再不肯跟乔容多说,被她逼问得狠了,瞪着一双浑浊的眼道:“如今就我一个人伺候你,万一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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