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,就得将我撵出去,你就当可怜我孤老婆子,别再问了。”
“你只要告诉我,绣珠怎么样了?少奶奶好些没有?”乔容不肯罢休。
“绣珠好得很,刷马桶呢,有老周看着她,她不敢不老实。少奶奶还是那样,太太吩咐了,谁敢给祁门那边传信,就割了谁的舌头。”马婆子压低声音说道。
自己惯得娇滴滴的五姑娘给人刷马桶,乔容忍下心疼问道:“谁照顾少奶奶呢?”
“老胡。”马婆子说道。
“胡二的娘?”乔容忙问。
马婆子没再理她,拎着水壶转身下楼去了。
乔容看着通往回廊的侧门,门板被钉得死死的,像是一块大黑补丁,将她堵得不见天日。她进了书房,一幅一幅看这些日子描下来的画,又拿起绣绷拈起绣花针,一针一针刺下去。
直到眼睛酸疼,起身来到窗前,宝瓶状的窗子比她的腰身还要细瘦,向下看去,是小厅的天井。
她下了楼梯来到天井中,抬头望一会儿四方的天空,踱步到关着的小门那儿,顺着门缝往外看,外面一只眼睛也顺着门缝在看她。
对上她的眼,那人娘啊一声往后一跳,然后喊了起来:“她下楼来了。”
“下楼就下楼。”好像是谷婆子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