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宅子,将宅中值钱的东西全部转卖,所得应有七八十万之巨,就是说他们白得了一幢宅子。”乔容说道。
“你想证实他们空手套白狼,然后将宅子夺回来?”他问道。
“她们说借了外债,在园子里种菜种果树,可那些能赚几何?又在东墙外辟出六所院子,说是赁出去赚银子,可这六所院子只赁出去两所。足以证明她是为了掩人耳目,故作姿态。”她说道。
“掩盖什么呢?”他又问。
“掩盖他们家拥有万贯家财。”乔容说道,“在外人看来,孙家似乎有些寒酸,孙老爷堂堂通判,没有足够的排场,家中佣仆也有些少,实则吃穿用度无一不精,光我见过的冬衣和那几盏琉璃灯,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。”
“可孙大人以前管着粥厂,那可是肥差。”他说道。
“管粥棚又能贪几何?孙大人这通判是捐来的吧?捐个六品官所费甚巨,又能很快放差,定是另外送了银子,再加上他们举家回乡祭祖,所费又是不少,这样一来,他们该紧紧巴巴才是,可孙家的银子只有开销少见进项,孙太太依然不慌不忙,一家上下起居豪奢,没有节俭之举,也未见变卖任何东西。”她说得头头是道。
“所以呢?”他问道。
“所以说,孙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