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过一笔横财,数目巨大,不为人知。”她咬牙说道。
“你为何怀疑孙太太,而不是孙大人?”他说道,“孙大人以前在泰安做过掮客,买卖房子的事可能是他做的。”
“你怀疑孙大人?”她依然不肯直接回答他的话,反问道,“所以你住进了孙府?”
他嗯了一声:“四月里,我从京中沿着运河南下,在宿迁偶遇孙家的船,两位船老大相熟,闲谈间得知对方是杭城新上任的通判大人,运河上船来船往,其中官员甚多,我也没当回事,后来听到别人叫他孙大人,又说他在管过乔财神的粥棚,我才起了疑心。”
“为何呢?”她问道。
“去年十月,为解救乔财神出狱,我住在杭城,顺便查了一下他以前的手下,那些掌柜啊账房啊,或下狱或逃亡,只有一个人安然无恙,就是西河直街管粥厂的孙正义,我觉得奇怪,特意问了乔财神,乔财神说开粥厂是做善事,朝廷这次并未对粥厂有任何追究,他全身而退也不奇怪。后来我去了一趟西河直街,说是孙家七月里搬走了。”他一把将她头顶被子扯下来,“热不热?”
“热。”她抹抹脸上的汗,两眼亮晶晶看着他,“接着说。”
“经过多方打听,说孙家到京城托人去了,若是到京城托人,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