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着,死了一般。
疑惑看向唐棣,他低声说道:“活着呢。”
弯下腰伸手指在鼻端一探,果真有气。
“你先躲起来。”她说一声,咬了牙左右开弓,几巴掌甩下去,崔妈妈悠悠睁开了眼。
下手还真狠。唐棣躲在假山石后,扬了唇笑。
“干娘可记得昨夜里的事?”乔容含笑问道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她揉着额头坐了起来,“怎么到后院里来了?我是不是喝得烂醉?闹得厉害?”
“干娘不记得,我可记得。干娘要将我扔井里去,不想脚下一滑,自己掉井里去了,这不,我忙了一夜,才把你拽上来。”她笑眯眯看着她。
不去唱戏可惜了,唐棣又笑。
“你想怎样?”她咬牙问道。
“回屋去,把自己拾掇干净,准时进府侍奉太太。”她指指前院,“否则,我把你和孙大人的奸情告诉太太。”
她的手抖了一下,快速爬起来往屋中走去,进了屋中转身看着她,扑通一声磕下头去,哀声哭道:“四儿也知道,我是个可怜人,我孤孤单单没有亲人,仰人鼻息做了半辈子奴仆,四儿,我求求你,别告诉太太。”
“你听话,我就烂在肚子里,谁也不说。”她指指脸盆架,凶巴巴说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