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快洗脸梳头。”
像是露出尖牙的小兽,唐棣躲在碧纱橱内,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,笑着心想。
她洗干净脸,梳头的时候说道:“四儿,干娘昨夜里一时糊涂,既然是母女,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也没什么,你别跟干娘记仇,你这次饶了干娘,干娘送你进瑜园侍奉,帮着你上小公子的床,日后给小公子做个姨娘,或者你要有手段,干脆做了孙府的少奶奶,以后干娘仰仗着你,沾你的光,可好?”
“好啊。”乔容笑得眉飞色舞,“我也是这么打算的。若是太太早日去了,干娘做了孙大人的续弦,我和干娘可就是婆媳了。”
瞧把你美的,正中下怀是吧?唐棣咬了牙。
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她看着铜镜中的乔容,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,“你且瞧着,干娘如何将功赎罪。”
看她梳得差不多了,乔容过来拉她起来,手搀进她臂弯里笑道:“不早了,走吧。”
她看向纱幔后的坐榻,脚下生了根一般。
“干娘放心,搁在那儿谁都拿不走,不是说那位婆婆很可靠吗?你看,她来了。”乔容指向院门口,昨日那位老婆婆慢吞吞走了进来。
她略略放下些心,即有人在,东西一时半会儿丢不了,进府跟太太点个卯,就说昨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