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肆意得辗轧掠夺,直到她快要窒息,唇舌缓缓松开她的,两手紧紧将她箍在怀中,低喘着说道:“快说,说你想我了。”
“想你了。”她两手圈住他腰,酡红的脸颊埋在他怀中,轻喘着说道,“很想。”
他满足得笑了,笑着捧起她脸,亲吻上她的眉间重重一压,仿佛要戳下他的印记。
她抬手勾上他脖颈,含嗔笑问:“那日只说以后要对四儿敬而远之,也没说再不见四儿了呀,怎么好几日见不到你?”
“怎么会不见?又怎么舍得不见?”他含笑说道。
她疑惑道:“那你为何要说那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?”
“就是说,以后当着仲瑜,要收敛一些。”他沉吟道。
“我一直收敛啊,是你不知收敛。”她踮起脚尖亲亲他唇,“这些日子忙什么去了?”
“这几日大有收获。”他拉她在床边坐下,搂她靠在怀中,“孙太太所说压箱底的宝贝,是一件珍珠衫。”
“我娘的珍珠衫?”她额角一跳。
“没错。”他点头道,“不出你所料,她到底经受不住珠宝的诱惑,留出一件压箱底的宝贝,更挡不住对官位的渴望,将那珍珠衫拿出来送给了姚总督的夫人,于是,孙正义得以升迁。”
“这珍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