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到了姚夫人手中,也不可能拿出来做罪证啊。”她蹙眉道。
“需要的时候,就能拿出来。”他自信满满。
“就是说,你这几日到江宁去了?”她问道。
“叶全带人去的江宁,我一直在杭城,围着大马弄忙碌。”他顿了一下,手抚摩着她的肩头,声音里含了安抚,“你提过的俞婆子……”
乔容看他脸上笑意消失,忙问道:“不是她?”
唐棣摇头:“俞婆子的儿子争气,中了秀才后又中了举人,前年金榜题名,去年春天被派到崇州做知县,俞婆子跟着儿子搬去了崇州居住。”
“去年春天就离开杭城,自然不会是她。”乔容叹息着,突然又道,“不对啊,若有这样的喜事,我母亲早该知道,巧珍也该知道啊。”
“乔福知而不报,俞婆子想要跟二太太道别的时候,乔福借口说二太太事忙,给推拒了,俞婆子到了崇州后,由他的儿子代笔来过书信,也被乔福拦下了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乔容不解道。
“就为了多拿几年月例银,好据为己有。”唐棣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。
“亏得我娘那样器重他……”乔容嗤笑道,“罢了罢了,若是以前,我又得大惊小怪,如今是见怪不怪了。”
唐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