遣,不过也有点好处,他们做的都是堂面上的事,运气好的,说不定就能被贵人看上,那就飞上枝头了。
傅晚凝还待问些话,就听院里来人了,远远看见个穿碧蓝贴裹的太监领着两个小太监过来,她挪到柜子边,跟徐富贵道,“有人来了。”
徐富贵忙起来,先去开门,随之跟她站到一块。
那太监跨进门,斜着眼看他们,“可养好了?”
他生的白皮,神色是趾高气扬,看人时那股融进气势里的瞧不起很能叫人燥,这就是得势的太监,磨挫人很有一手。
“回公公话,好的全了,”徐富贵谦卑着身答话。
那太监眼半觑到垂首的傅晚凝身上,被她那一身白肤扎眼,他扬着下颚道,“抬起头给咱家瞧瞧。”
徐富贵谄媚的仰起脸冲他笑。
那太监面色显阴,他身旁的小太监将徐富贵往旁边一推,指着傅晚凝道,“周听事叫你抬头,你聋了?”
傅晚凝咬了一下唇,战战兢兢的抬首,眼眸依然低着,根本不敢对视他。
周听事一望见她的面,那一双招子成了缝,他搓了两下手,道,“你叫什么名儿?”
“串,串儿……”傅晚凝老实的应话。
这名字取得可真贫气,周听事鄙夷的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