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到一起。
“疯的没度了,毛手毛脚的,你干什么?”魏濂掐着他的后脖子把人拎好。
连德喜腼腆的搔着头,“老祖宗,奴才家里边儿给奴才说了桩亲事,这不奴才明儿轮休,想回去看看。”
魏濂面色古怪,宫里的太监出宫都得经过司礼监批准,连德喜家去他当然不会拦,只是太监娶媳妇终归是亏欠了女方,遗憾是必定的。
他背手站到一侧,道,“后日回吧。”
连德喜忙点着头笑。
魏濂转身进衙门里。
前堂点着火,映在地上使得这将近的夜宁静下来。
魏濂走近屋檐,就见傅晚凝手提着一盏灯正望着他,那眼神里有着他看懂的怯,极惹人。
“下头摆饭了吗?”魏濂自她手里拿过灯,和她并排走在廊下。
傅晚凝往后错开了两步,低着话道,“回老祖宗,正等着您回来马上就摆。”
魏濂撇过脸,看了看她没说话。
他们进到院里,便有机灵的小太监跑到下房去通传了。
屋门半掩着,魏濂推门进去,却听不见她跟进来,他侧头看,果见她立在门边踌躇。
“干杵着等我唤?”
傅晚凝迟缓着踏进来。
魏濂把灯放到桌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