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屏风后面,“给我更衣。”
    傅晚凝的肩膀颓丧的往下塌,绕过屏风便看到他张着手,那双凌厉的眸子带起了笑,坏的让人无法直视。
    傅晚凝闷着头近前,为他换下宦官服,穿上素色常服。
    “帽子也摘了,”魏濂看着她快埋到地下的脑袋道。
    傅晚凝是真的不想看他,她心里还有怨,饶是便宜讨不回来了,她还是一股子拧劲。
    她木着脸抬头,微踮起脚,双手按在魏濂的帽檐边,将他的内使官帽脱下。
    才要躲着眼退开,魏濂似无意的颔下头,恰好对上她的眼眸,两人离得近,这一瞬仿似静止,他们的视线交叠在一起,竟有一种缠绵感。
    魏濂瞅着她不放,直到她颊边飞红才勾出笑。
    傅晚凝的心跳骤然加快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烧,那种无力的懊恼令她羞愤,她猛地偏过眼,脚下也远了,她弯着腰站在木施旁,那面色的绯已然藏不了。
    魏濂嘴边的笑缓缓平起,他伸长手拿了她手里的帽子挂到木施上,很是闲散道,“端水来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捧着水盆放到架子上,他便把双手放进水里,直望着她。
    傅晚凝不解其意,呆着道,“……老祖宗。”
    “给我净手,”魏濂道,神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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