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魏濂眸色生冰,猛地下腰掐住小子的喉咙,死死的勒紧让他呼不了气,那小子登时唬的哭喊,“爹!爹!救……我……”
    串儿爹哪还敢耍心机,把头磕得砰砰响,“大人!大人!您饶了他吧,他什么都不知道!”
    魏濂趁手将人甩地上,转身又坐回到椅子上,他忍着心间增起得暴戾,道,“咱家再问一遍,进宫的是谁?”
    “……回大人,那娃儿逃命来了黄田村,小的一家收留了他,正巧宫里的公公来村上招小太监,小的一时财迷心窍,就绑了他让公公带走了,对外只称是串儿进宫做太监,”串儿爹支吾着声道,连一丝隐瞒都不敢做,“小的也不知他叫什么……”
    魏濂面庞显出狰狞,他厉声道,“这么说,你们一家欺骗了皇族,拿了官家的钱却交个无名之人来,你们好大的胆子!”
    他举手朝案几一拍,那案几就坍塌倒地。
    地上跪着的人皆惶恐,不停的叩头,哭着求饶。
    魏濂翻袖抬腿,开了狱门跟门口的汪袁道,“这一家子拿咱们忽悠着玩儿,给我按谋反罪定。”
    他侧首睨着那地上吓的尿湿了裤子的小子,跟汪袁补道,“给他先走宫刑。”
    汪袁捂着鼻子,“都遵您的话办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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