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濂柔声道,“这府里好吃好喝的,我也不用你做活,你只待你苑里这还不好吗?你是跟过我的人,放你出去迟早会出事,我并不是栓着你,我是为你的安全考虑,你别胡闹。”
    “……我没胡闹,”傅晚凝含泪望着他,“是你说话不算数。”
    这是在控诉他了。
    魏濂有些头疼,他抽掉她腰间的绢帕给她擦眼泪,“你孤身一人,我怜惜你才让你在我府里呆着,我不是对你图谋不轨,这些时日相处下来,你见过我对你做出格的事吗?你心里对我存着惧,便想逃开我,其实大可不必,宫里的美人数不尽,你这样貌真排不上号,我若真好美人,轮得到你吗?”
    这话就糙了点,不过对傅晚凝的味,她垂下头做乌龟状。
    魏濂便知治住她了,他将绢帕塞回她手上,长声道,“一次两次的,小脾气没完。”
    傅晚凝的心突突跳,当他要算账了,她赶紧去拉他道,“我以后不会了……”
    魏濂闲闲地丢开她的手,作冷漠状,“还出府?”
    傅晚凝犹豫一小会儿,忙摇头,“不出了。”
    魏濂换了个坐姿,脸偏向一边,“磨人的很。”
    傅晚凝背上一颤,闭着唇不敢说了。
    魏濂口干舌燥,又灌进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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