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,回回要跟这些大人应酬,明知道他们都生着恶意,还得忍耐着与他们笑脸,”一个丫鬟磕着瓜子儿道,她随手拿来披风给傅晚凝系上,“夫人您脾性好,老爷跟您一道时,那笑才是真的好看。”
    傅晚凝脸微涩,一碗汤喝完,她拿帕子擦嘴道,“不要乱说。”
    那几个丫鬟便都格着笑。
    “夫人羞了。”
    “夫人提到老爷时,眼里都是冒着光的。”
    傅晚凝微急,抠着小桌子皱眼,想说她们又拿不出威吓来。
    香阁偷着乐,转而又严肃的斥她们,“都撒酒疯了,夫人也敢调戏。”
    小丫鬟们便都笑着声跑开。
    傅晚凝托着酒细细的抿,“香阁,你让厨房熬点醒酒汤,等宴席散了,让人端过去给老爷喝。”
    香阁应着话,将剥好的一碟胡桃推到桌边,道,“您也少喝点。”
    傅晚凝嗯一声。
    香阁便转出苑了。
    傅晚凝夹一块胡桃放嘴里慢慢嚼,举头望天边新月,朦胧的犹如罩上一层纱,她半合着眼品一口酒,心间的甜就往外沁,这样的日子她从前想都不敢想,不用颠沛流离,不用遭人欺辱,活得像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,入魏府以来她惶惶不安,在她心里魏濂是最凶恶的侩子手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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