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你洗漱,边洗边说。”
    傅晚凝落荒而逃。
    过半晌, 她磨磨蹭蹭出来,就见魏濂倚着枕头要睡不睡,她原还想问问事, 便不忍心再将人唤醒了。
    她摸过毯子拉开准备盖到他身上,将放下魏濂就醒了,他腾出手握住她地手腕,微微一拉,她人就倒到他身上了,他噙着笑道,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
    傅晚凝想起身,可腰间横着他的手臂,压着她不让起,她将目光移向枕头边道,“看你困了。”
    魏濂注视着她,“孙家盘踞在苏州府,我想击毁他们,就只能从根源找问题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惊愕的对上他的视线,“你不怕他们知晓?”
    “我是太后娘娘委派进淮安府的,我办完事从淮安府过苏州府谁知道?咱们出行如此低调,有几人会猜到我会绕道去苏州府?”魏濂抚到她的脖子上,缓慢的揉捏着,“邺都好还是江南自在?”
    傅晚凝脊骨发酥,伏在他身上水眸微睁,“……都一样的。”
    有他在的地方都一样的。
    魏濂庆幸的笑着,他扯掉薄毯让她彻底沦入他的怀抱,旋即将那薄毯遮在她的背上,他的手往下顺,黏在一点上有条理的拨动着,“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打不掉那只手,她伸长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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