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微喘,有倾便无力的摔进他的臂弯里,她浸水的眼瞪着他,哀怨而脆弱,“我不想。”
    毯下那只手轻易的控住了她,令她再没劲抗议。
    魏濂探首到她唇边,一口含住她,绵密的吻落下来,带着急切地征伐与占有,就在这唇间相依中,他剔掉了她的衣衫,他问她,“真不想知道吗?”
    傅晚凝已近靡软,她被迫与他相贴,肌骨的柔与硬相碰撞,便是掠食者对弱小的镇压与桎梏,那是天生的威慑与依附,她无法逃出,只能在他的贪得无厌里不知所措的承纳着,她眼角的水湿过枕头,轻叫着道,“……好疼。”
    魏濂怜爱的进前,用唇去抚慰她,“你是我的了。”
    那疼太过刺人,她挨不住的哭出来,无助的趴在他身前求饶,“放过我吧,我想睡觉。”
    魏濂拂去她的眼泪,搂着她调转身压进被褥里,将人疼进了血肉里。
    窗外虫鸣起时,屋内的响动彻底停下来,满室春色浓郁,熏得人想醉死在其中。
    魏濂从榻间抽身,拉过长衣披身上,那榻上沾了点艳红的血迹,泥泞的叫人看了便生绮意,他揭开毯子,底下人露出来,眉尖蹙的挑人心,她窝着双手,因疼重而晕眩着,她的双颊如染胭脂,只一眼便能让人想再扯她进迷情的漩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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