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王布仁了然得点着头,“那您何时出发?下官们也好给您准备马车。”
魏濂将折扇插回腰上,负手在背上道,“你们今晚文书送来,咱家就离开吧,马车就不用你们管了,咱家还没穷到一辆马车也要你们置办,只将你们手里的事处理干净了咱家就遂心了,可别再出岔子,咱家可等不起啊。”
王布仁嘿嘿两声,“定不会让厂督再烦心。”
能赶快送这尊邪佛出淮安府他们也有空闲歇了。
魏濂摆两下宽袖,望望天,太阳出来了,只随便道,“咱家回去先理行李,可就等着文书了。”
王布仁再三拍着胸脯道,“即是应了厂督,断没有诓骗您的道理,今晚下官亲自给您送去。”
魏濂悠长的嗯着,随后适意的迈大步离开了矿地,余一众官员松一口气。
文书在黄昏时到了魏濂手里,他看了一遍没看出什么问题,就令人备齐了马车行李出发。
傅晚凝随他上了马车,迷糊着问道,“不坐船吗?”
魏濂揭开食盒,从里面拿出一碗冰糖雪梨放到小案几上,“坐船不方便。”
“不用顾及我,”傅晚凝吸吮着甜水,望一眼他,“马车太慢了。”
魏濂拉掉绸绳,将内使官帽脱下来扔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