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,“还得去苏州府,船舫引人注意,马车易混入人群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撂下勺,瞥着他道,“他们贿赂你的钱你真会交上去吗?”
    魏濂解了外穿的曳撒,从小柜子里将那件襕衫拿出来穿身上,他自顾摸了摸衣边的补子,道,“一半交一半不交吧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拧肘着身道,“之前说的都忘了。”
    魏濂笑一下,倒出个袋子到桌边,“他们孝敬我吃茶的,这个不交。”
    傅晚凝将手揣袖里,低头道,“这个不是脏钱吗?”
    “我又不帮他们做事,这钱顶多算肥油,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肥油,不拿白不拿,”魏濂抚着她的背,微垂脸看她,“水至清无鱼,我只拿能拿的,烂事儿上的我一概不碰。”
    傅晚凝仰一下头,瞧他目光专注,便转了眼落到他肩上的粉色补子上,“要是被人抓到了。”
    魏濂晃着身,顺脚踢掉了皂皮靴,朝后靠下去,“打个比方,就像小辈给前辈的敬礼,抓人也得有名头,我也没替他们办事,这钱在台面上什么都不算。”
    傅晚凝便又抱着碗吃。
    马车行的慢,此时又入夜,傅晚凝吃完就来了睡意,她闭着眼侧卧在他身边,喃喃道,“总不踏实。”
    魏濂给她盖上褥子,一翻身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